前也未必能认出他们。
陌桑病殃殃地坐在珞城独有的独轮板车上,宫悯推着她慢慢走近城门。
“你们……”一名士兵拦下他们,大声喝道:“出城干什么的?”
“回大人,草民家在附近双喜镇,娘子病了,一早就入城看大夫。王大夫医术高明,排队的人特别多……”粗嗓门的声音从宫悯口中发出,再配上他粗壮的外表,确实符合附近村民的外形特征。
“你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守城兵把宫悯和陌桑上下打量一遍。
陌桑本来有伤在身,面色本来就差,经过伪装再不时就咳嗽一阵,看起来一副随时会断气的模样。
士兵一脸嫌弃道:“走走走,碰上下痨病的,真是晦气。”
“大人,我娘子不是痨病,是太过劳累……”宫悯就像一般老实的庄稼汉子,不甘地为自己的妻子解释,推着陌桑慢慢地出城门。
快要走出城门时,就听到一名士兵道:“我们元帅可真有魄力,那颜惑公子说斩就斩,也不怕有人报复。”
另一名士兵不屑地道:“宫悯和陌桑都死了,颜府其他人又巴不得他早死,好独占庞大的家产,这时候还有谁会为他出头。”
那语气听起来,仿佛对颜家的情况十分了解。
宫悯和陌桑交换一下眼色,不动声色地出了城门,不紧不慢地往前走。
大约离城门百米远后,陌桑小声道:“夫君,明天正午斩杀颜惑的事情,怎么到处有人提起,好像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俯谢嗅着陌桑发间的香味,宫悯淡淡道:“当然是要潜伏在珞城,我们的人都知道,不然没人前来宾劫法场,他们想一网打尽的计划岂不是落空,颜惑也就变得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颜惑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向来又行踪不定,怎会被君无涯算计到。”
陌桑若有所思地看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