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把了脉,躺在床上休息时听到外面有动静,抬头一看,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挣扎地要从床上起来给我跪安。
春花正坐在床上,见他如此立刻抬手将他按了回去,呵斥道:“你身体还虚弱着呢!难得阿娘为了补偿你让你看了大夫,还不快点躺好。”
我眼神一凝,也跟着点头附和:“温明你先休息,不用跪安。”
大夫给我把了把脉,说我身子虚,寒风入体,这几天得好好休息,不要太过操劳,还顺手给我开了点治疗跌倒损伤的膏药。
一送走大夫,春花就忍不住走到我面前,看着我浑身伤痕的手臂讽刺道:“媚烟,你不会已经丢掉清白了吧。”
我不以为意,将话刺回去:“春花,你思想龌龊自己知道就好,何必说出来丢人现眼。”
春花瞪着我,指着我的青紫手臂大声道:“你都被人弄成这样了,还会有什么清白?!”
我嗤笑,原来她把我的伤痕当成了与人作弄时留下来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