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又给姬天赐满上一杯酒,“那日夜里在洛山,你将上官鸿的宝贝孙子打成重伤,若不是我及时救下了他,你恐怕早已经死了。”
姬天赐感到又好气又好笑,“可我记得你当时也是想要杀掉我的。”
“不错,上官志在我这里出事,我若不给上官家一个交代,怕是说不过去。何况,当时我也厌你,我家语仑为了你背弃誓约,你倒好,活脱脱一个薄情寡义之人。好在你对我南宫家还有价值,不然你肯定会死在上官家的暗算中。”
南宫烈说这话时有意无意的看了眼鲁曼文,似乎想知道自己的孙女输在哪儿。
“我一直想不明白,曾经听到你的箫声和语仑的筝音情投意合,分明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你为何又突然弃语仑而去?说句实话,当初听到你的箫声连老夫都认为你是旷世奇才,比起上官家那些凡夫俗子,你可谓是超凡脱俗,可惜啊,可惜,你们有缘无分呐。”
姬天赐端起酒杯看着杯中酒,再次仰头饮了一杯,想起南宫语仑,又觉得这事没法解释清楚,无论怎么说,自己都是理亏,“南宫守护者,感情之事勉强不得,你不该勉强南宫学姐嫁给上官家,同样,也没人能够勉强我非要喜欢她;感情之事也强求不得,命中该有的缘分始终会有,命中没有的缘分也强求不来,感情不分对错,何必以世俗的条条框框强加于情感之上。”
“哈哈哈哈,好一个不分对错!天赐小友如此年纪就能有如此见解,实在难得。不错,不光是情感,世界万事皆不分对错,一切都只是为了生存罢了。”
“呵,这话从你这位中州守护者口中说出来可真是大逆不道啊,那依你看来,杀人放火也不是错了?”
南宫烈轻笑一声,“我们是这个世界的强者,站在食物链的最顶端,所谓的对与错也只是我们自己认为的对与错。我们圈养家禽,食其骨肉为了生存,你有没有想过,若有更高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