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确定道。
“看上午收盘前的走势,咱们多方是处于下风的,如果可以的话,下午咱们这边还是观察一下形势的好,容我再想些办法,看看能不能在其它渠道筹到资金。”姓梁的中年人,深沉对老者道。
“国泰那边肯定也是这么想的,就算规模再大,也是股份制证券公司,他们的自营资金是要连审的,一旦风险敞口打开,他们和咱们都会陷入困境。”老者对姓梁的中年人提醒道。
“国泰那边同样信不过,我们得为自己考虑考虑后路才行,那锦绣投资这么疯狂,必定是有什么依仗,两件事,尽量查锦绣投资的底细,还有,重新梳理大豆期货的基本面情况,将潜在的风险评估一下,下午收盘之后召开一个内部会议。”姓梁的中年人,加快语速对老者安排道。
“不管是退守还是积极应对,我们都是需要资金的。”老者调整的心绪道。
“资金的事情我会想办法。”
姓梁的中年人,已经自认为做到冷静应对了,可还是不免露出了急躁之色。
就在大豆期货暗潮汹涌,中午收盘难得给各方一个喘息时机之际,此时位于冰城开发区的锦绣系总部,也是有着不同寻常的意味。
“通知李冰开会,叫上王娆,卢强在没在?把他也找回来,还有商贸公司的刘燕和陈吉,十五分钟之内在干休所的会议室集合。”中午收盘之时已经吃饱喝足的林磊,却不给李冰等人太多的时间。
“喂,郑秘书长,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怎么样,能安排了吗?”林磊交代完常莎开会安排之后,则是给郑远长打了电话。
“那当然,我们锦绣系毕竟是立足咱们省,我现在好了,肯定得关注一下省里的情况,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能为省里做一些贡献,不过这都是后话,私下同你说说还行,眼下可不敢往出说,孔局长那边我也问了,只要咱们省里面有话,咱们卫视电台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