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失败了,也不能一直这么维系着,不过这是最坏的选择,咱们如果能达成共识,对你对我们来说,都是一件好事。”西装男子观察着林磊的神色道。
“不是早就有共识吗?你们君安做盘的过程中,我并没有破坏过盘面,可你们也运作得太磨叽了,是你们一直在防着我,才导致将泰山石油这只股票弄成了死股,资本市场虽说有强烈的博弈,却也是求存的地方,以后机构投资者只会越来越多,你们想吃独食不现实,容不下别人自己也将会失去转圜的余地。”林磊抽了一口烟笑道。
“你不破坏盘面,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泰山石油目前的股价,还没有达到你的目标位?”西装男子深吸一口气之后,对林磊询问道。
“如果没有一个看好的目标,我也不会持有了这么长时间。”林磊笑着给出了含糊的回应。
“那你的目标是多钱?”
名为程子钦的女子,冷声对林磊问道。
“你不用问我的目标位是多钱,如果我没看错的话,现在我的股票和你们的持仓量加在一起,已经占据泰山石油流通股的90%以上了,也就是说这只股票的场内,只剩下咱们两家在玩儿,我不是绝对主力机构,一则是没有话语权,二则也没有运作的能力,你们与其问我的目标是多少钱,倒不如说一下你们能将股价拉到多少钱,你们是分仓操作,这都是明事儿,应该不会太害怕被查吧。”林磊笑着摇了摇头。
“现在泰山石油的股价在19块多,你觉得25行吗?”西装男子露出承受了不少压力的意思。
“还在这儿顾忌我呢,你们要是不改变这个思路,我劝你们回去吧,如果我是主力机构的话,与其担心达成潜在共识的流通股东,倒不如多吸引一些外部玩家,我不砸盘,你们往上拉不就完事了吗?20块没人买,到了30、40,没准就有人买了,哆哆嗦嗦说个25,两个涨停板就完事了,说句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