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昕磊投资有大笔外债的情况下,就更是危险,毕竟别人也不是傻子。”林磊吃饭的速度极快,含糊不清道。
“确实如此,如果没有这些因素,妈持有的股权,也不可能以这么低的价格成交,若是能提前一个月转让的话,这部分股权弄不好都能叫到上亿。”桌上的四个菜做得很好,可是林昕蕊却没什么胃口。
“当一切还很顺利的时候,或许觉得不出什么,一旦情况急转直下,各方面的压力就会增加数倍袭来,这时候能将股份卖出去,就已经很不错了,况且跟着那些人干,也实在是有够闹心。”林磊觉得母亲退出昕磊投资,倒是一件好事。
“公司在大豆期货上的多头头寸,随着价格的下跌,已经开始追加保证金了,而且坐庄阿钢的出货也失败了,现在后续的运作资金,已然是干涸状态,若是你处理这个局面会怎么做?”林昕蕊好奇询问道。
“错了就得认,既然昕磊投资的资金,不足以支持坐庄股票和炒作期货的同时运作,就必须要从一项之中撤出来,当然,想尽一切办法继续筹集资金,也算是一个让人抱以期待的出路,只不过这看似的出路,是一条无法回头的死路,我想现在他们一定是将希望压到了这条死路上。”林磊玩味笑语道。
“为什么说这是一条死路呢?”
林昕蕊多少有些不解,如果是她主持大局,只怕也会向继续融资这一块努力。
“对外筹集资金这一点本没有错,不过却不是为了继续加大运作投入,以期望改变战局,而是要用来抵御短期债务压力的,内在运作,则是应该以加快收缩,积极回笼资金为主,大豆期货是不用想了,这个时候做多根本就没站在大势上。”林磊给林昕蕊盛了碗汤道。
“放弃大豆期货,将主要精力转移到坐庄阿钢股票上吗?”林昕蕊大致明白了儿子的意思。
“资本运作,也是要讲究天时、地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