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心彩,你别往心里去,祁太子是担心你人生地不熟会受委屈。”
吕心彩指着祁滟熠朝她抱怨起来,“颜颜,你不知道,这人没事就骂我,在陵园的时候说我讲得不是人话,还骂我是疯子,你说我真有那么不堪吗?”
她吸了吸鼻子,突然摆手往外走,“算了,我不想与他一般见识,我回去睡觉了,明早再来找你。”
“心彩……”夜颜皱眉唤道,她刚才没有看错,她转身的那一刻突然哭了。
她追了两步突然停下,又转身朝座上的祁滟熠走回去,“你也是的,怎么就不能对她温柔点呢,这下好了,被你气哭了。”
祁滟熠双手紧抓着座椅扶手,也有些小激动,“我……我就是看不惯她没有女人样!”
这话……
夜颜突然换上了打趣的口吻,“祁太子,你也真是奇怪,大家都是朋友,你管她是男是女,难道非要她像个大家闺秀我们才能接受她?”
祁滟熠莫名的涨红了脸,“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
祁滟熠被她问得支支吾吾,原本白皙如玉的脸就跟煮熟的虾皮一样,很是显眼夺目,让书桌后面的慕凌苍都看出了端倪,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你对她究竟有何想法?”
他们自幼一块长大,自从跟这个叫吕心彩的女子相识过后,他这兄弟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动不动就狂躁……
仔细想想,那个女人好像也没做太过分的事,只是比寻常人聒噪了些而已。
他们这些人都能接受,为何一向好脾气的他却无法接受呢?
见他都插嘴直问,祁滟熠从椅子上起身,“皇兄,我先下去休息了,有事你再叫我。”
语毕,他快速离开了书房。
这一举动更是把慕凌苍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