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的关系要和睦得多。当然,不是说他们之间真的友好和睦了,而是夜颜他们都在身边,这两个人不好意思闹腾而已。
私底下,两人还是横竖不对眼。
夜颜甚至问过吕心彩,问她为什么这样讨厌祁滟熠。
结果吕心彩这样回她的,“颜颜,我不是讨厌他,而是讨厌表里不一的人。你看他,对你们温和有礼,端得可优雅了。对我呢,尽是粗鲁无礼、恨不得掐死我。你说他人前人后是不是差别太大?这种表里不一的人最是虚伪了!”
夜颜听完她的解释,只能用一头黑线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她活了两辈子,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理论……
原来‘虚伪’还可以这么用……
她小心翼翼的反问道,“可是心彩,你也没给他好脸色呀。你有没有想过,他也会觉得你对我们和对他有区别?”
吕心彩皱起眉,很严肃的回道,“我怎么会虚伪呢?我这是爱憎分明!他那么让人讨厌,我没打他就算了,怎么还能给他好脸色?”
夜颜再次汗颜,“……”
这妞简直是神逻辑!
傍晚,她们在果园边收衣物,夜颜又忍不住问她,“心彩,早上我们从山上回来,听说你去了祁公子房里找他?”
他们从山上回来就回屋睡觉了,还是沈姐看到她从祁滟熠房里跑出来,好像两个人还在房里闹了许久,也不知道又为了啥事。
吕心彩点头,大大方方的承认道,“是啊,我去找他了。不过这人是真的小气,我就那么点要求他都不同意,没办法,我又跟他吵了一架。”
夜颜好奇的盯着她气鼓鼓的侧脸,“你要求他什么?”
吕心彩对着空气哼道,“季姐姐不是说男人身上都带着防身的东西吗?我就跑去问他,可不可以给我看一下,然后我仿制一件,以后行走江湖说不定也能用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