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幽月看两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想歪了,解释道:“不是让你放很多血。呐,把这个碗装满就可以了。”
看到司马幽月拿出来比脸盆还大的容器,拓跋寒嘴角抽了抽,说:“幽月,要把这个放满?”
这放下去,自己身体里还能有多少血?会不会全放干了?
司马幽月本来就在思考事情,听到拓跋寒的质疑,扭头看了看自己拿出来比脸盆还大的容器,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将那容器收起来,然后拿了个大碗出来,说:“咳咳,拿错了,拿错了,把这个放满就可以了。”
拓跋寒看到那个大碗,心里松了口气。这个虽然觉得还是有点大,但是比起之前那个,还是要小好多倍了。
他拿出一把匕首,在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将血放到碗里。很快,碗就放得满满的了。
等放好后,司马幽月拿出一些药粉,洒在他的伤口上,血立马就止住了,那伤口还有结巴的趋势。看到他惨白的脸,她拿出一颗丹药递给他,说:“这丹药吃下吧,补血的。”
拓跋寒想说男子汉不用补血,不过看到放在一旁那碗满满的鲜血,还是默默的把丹药吃了下去。
一旁的风雨杭对司马幽月刚才的药粉很有兴趣,问道:“幽月,你刚才那个药粉是什么?”
“止血散啊!”司马幽月将碗收了回去,这些都是到时候研究解药的时候要用的。
“那是你制作的?”风雨杭问,“我看别人的止血散可没你的这么有效果。”
“独家秘方,只此一家。”司马幽月说。
“那你能给我们一些吗?我是说,卖一些给我们。”风雨杭说。
司马幽月垂下眼帘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抬头望着他,说:“你想要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想问你一些事情。”
“问我?”
不止风雨杭惊讶了,拓跋寒都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