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张斌拍着他的肩膀赞许道:“老张头,你做的很好,真的,现在,很多人已经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能做好自己本分的官员已经不多了。“
这的确是大实话,这会儿很多官员,特别是地方官员,脑子里想的根本就不是勤政爱民,而是贪赃枉法!
张老汉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他对这点也深有体会,其实彰德府一开始的时候遭灾也不算很严重,奈何不管是知府还是知县都不管老百姓死活,所以他们苦日子都过了十多年了,从一开始遭灾苦难的日子就开始了。
张斌突然又问道:“对了,老张头,你多大年纪了?”
张老汉老老实实的回道:“小人都五十有一了,万历十七年的。”
五十一,在民间来说算是老年人了,在官场之中却不算什么,很多人都是五十多岁才窜起来了的,张斌点了点头,随即对徐孚远道:“复斋,过几年大规模迁移的时候你提醒我一下,给老张头先安排个知县。”
徐孚远是恭敬的应了,老张头却是惊的又从凳子上蹦起来,知县那最少也是举人老爷才能当的官吧,他可是生员都没考上,当知县,那是做梦都没想过的事啊!
他激动的哆嗦道:“这,这,太师,这使得吗?”
张斌并没有回答他,反而转头问文震孟道:“文起,你说使得吗?”
文震孟其实不是他邀请过来的,只是他从内阁值房出来的时候正好遇上文震孟了,文震孟一听说他要来体察民情,说什么也要跟着来,他也是没办法才把这家伙带上的。
这会儿文震孟已经被张斌的大手笔给惊到了,京城东边,特别是通州,可以说是建奴肆虐的最严重的区域,通州城外皆坟场,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情,但是,这会儿,这里哪里还有半点坟场的模样,到处都是生机勃勃,简直就跟没遭兵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