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虐。
他正看着城外的大好河山发呆呢,站在他身后的骆养性突然开口道:“双全,你为什么不跟杨嗣昌争,这家伙虽然不是温体仁那样的大奸臣,但行事太过霸道了,除了皇上,谁的话他都听不进去,想怎么整就怎么整,整的朝堂上下一团糟,我看着都来气,更不要说别人了。”
这会儿正是特殊时期,骆养性倒不怕有心人去嚼什么舌根子,因为崇祯就是让他来四处巡查城防情况的,他跑到阜成门来巡查一番很正常。
张斌闻言,叹息道:“太如,不是我不争啊,是没法争,杨嗣昌他能不讲原则,不分是非,一味逢迎皇上,我却做不到啊。”
骆养性愤愤不平道:“这家伙也忒无耻了,当着皇上的面他装谦谦君子,背着皇上他就蛮横霸道,为所欲为,要不,我们去皇上面前揭发他?”
张斌不由苦笑道:“揭发他什么?揭发他玩变脸吗?这又不是什么罪过,变个脸色都有罪,那还得了,所有人不得都成天板着个脸啊。”
骆养性这个灼气啊,他想了半天,还真想不出来杨嗣昌犯了什么事,这家伙并没有贪赃枉法,也没有以权谋私,更没有杀人放火,要硬给杨嗣昌安个罪名的话,最多也就是告这家伙一个结党营私,但是,他也清楚,杨嗣昌结的这个党是帝党,是崇祯授意他拉帮结派对抗张斌的,拿这个告这家伙,根本就没一点用。
他实在想不出什么罪名来,干脆阴阴的道:“要不,我们给他府邸塞点银子,塞个几百万两,就当买他的命了!”
张斌闻言,哭笑不得,这银子他的确有,他也不是舍不得送给崇祯,反正崇祯也不会拿来自己用,国库内库的钱,崇祯基本都用在正事上了,这点他是相当清楚的。
但是,做人不能这样不择手段,面对温体仁那种无耻之尤的奸臣,他可以玩栽赃陷害,面对杨嗣昌这种为国为民的“忠臣”他却不能这么玩,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