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蕙之子倪天和应争夺田产起了冲突,四川巡抚王维章徇私枉法,偏帮王应熙,诬倪天和夺人田产,将倪天和一家全部抓进大牢,并籍没其家产,与王应熙分而吞之,倪斯蕙之妻因此气促而死。可怜倪斯蕙一生清廉正直,临到老还落了个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之局!倪斯蕙孤苦无依,寄居破庙,凄惨无比,老尚书闻之落泪,特写信嘱托我为倪斯蕙主持公道,唉,我人微言轻,又怎斗的过那权势滔天的温体仁和王应熊啊,双全,我惭愧啊,帮不上老尚书的忙,我愧对老尚书啊!”
说着说着,他竟然老泪纵横,不能自己。
张斌闻之,勃然大怒道:“岂有此理,竟然敢如此无法无天,那王维章是不是温体仁王应熊一党?”
曹珖闻言,含泪点头道:“是啊,当初那王维章巡抚西宁,正遇大旱,他不但不组织赈灾,还横征暴敛,以致民变迭起,左都御史曹于汴闻之,立马将其革职查办,但曹大人被革职之后,王应熊又伙同左都御史唐世济和右副都御史张捷联合进言,启用王维章为右佥都御史,巡抚四川,王维章自此便成了王应熊的私党,助其家族在巴中疯狂敛财,兼并田地,倪天和之事只是其中一桩,王维章还不知道帮王应熙夺了多少人的家产呢,王应熙此时都成为巴中一霸了。”
狗东西,真当没人治的了你们吗,正愁找不到你们的把柄呢!
张斌冷冷点头道:“好,曹大人,我知道了,这事交给我,我一定想办法还倪斯蕙一个公道。”
曹珖感动道:“双全,如果实在不行就算了,我也知道此事很难办,这会儿温体仁和王应熊权势滔天,你可别为了此事跟他们起冲突啊,如果你因此出了事,我就更无颜面对老尚书了。”
张斌大义凌然道:“温体仁、王应熊之流,滥用职权、胡作非为、无法无天,再让他们这样搞下去,大明都要被他们给祸害了,这已经不是个人生死荣辱的问题了,就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