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联手召回京城,去当什么詹事府詹事了,然后,随便找点借口,使劲弹劾,把他收拾了,再派个人来福广摘桃子。
这是阉党的常用手段,谁立了功,威胁到他们手中的权力了,谁就会倒大霉,历史上,西南、东南、辽东,甚至是西北都被他们这一手搞得战乱不断,民不聊生。
如果是那样,布劳尔根本就不会被打的大败而逃,很有可能,在阉党的“配合”下,他能轻松的夺回东番,重新掌控东瀛和大明的对外贸易。
不过,很不幸,这样的事并没有发生,张斌之所以没有立马跑来进攻,是因为他想保险一点,多造些镇远巡洋舰和威远战列舰再过来。
时间飞逝,很快就到了十月份,这个时候,巴达维亚的气温并没有像东番那样慢慢转凉,这里白天仍然比较炎热,只有晚上能凉快一点。
这天晚上亥时,赵兴还是没有休息,不过,他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坐院子里纳凉,而是直接坐在屋子里,点着油灯,兴奋的等待着。
突然,一个黑衣人无声无息的从窗口翻进来,窜到他后面,掐住他脖子恶狠狠的道:“老实交代,找我们来干嘛?”
赵兴装出大义凛然的样子,义正言辞道:“打死也不说。”
黑衣人松开手,顺势拍了他的脑袋一下,笑骂道:“你小子,怎么这么不小心,要真有人摸上来偷袭,你不嗝屁了。”
赵兴无奈的道:“张老大,我知道是你们才没防备的,再说了,谁有老大你这身手啊,一般人敢来偷袭我,我一下就给他撂翻了。”
张差对这个马屁很是受用,不过,他还是笑骂道:“马屁精,就知道偷懒,回去我们练练,看你能撂翻谁。”
赵兴吓的一个劲的求饶道:“别啊,老大,我可不想挨揍。”
他们低声笑闹了一阵,一个个黑衣人陆续抵达,屋子里很快就聚满了人。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