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奏折,老在御书房待着,中旨不好弄了。
这话也不能跟这帮老家伙说,他只能打个哈哈,吹道:“干爷爷他老人家事多着呢,一个小小的巡抚,还要他老人家来动手,不是显得我等太无用了嘛。这次干爷爷他老人家让我过来,就是要看看我的手段,如果这事办好了,我估计就青云直上了,到时候自然也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他这话含含糊糊的,汪若极等人还真分便不出来,魏公公到底是不是这意思,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家伙,是魏公公派过来收拾巡抚张斌的,他说要亲自动手,那就让他动手呗,一个巡抚,对魏公公来说,那还真不是个事。
汪若极兴许是马屁拍累了,想休息一下,他朝郭希禹使了个眼色,那郭希禹立马朝着吴文杰拱手献媚道:“不知道吴大少您准备怎么对付张大人啊?”
吴文杰装出沉稳的样子,严肃的道:“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这一个多月都在路上,也不知这姓张的来福建之后干了些什么,你们先好好给我说说,我再决定对策。”
郭希禹闻言,立马愤愤不平道:“这位张大人可谓张狂至极,福建行都司都指挥使陈大人因为路途遥远,不能按时将屯卫集结到福州来,他竟然在月港摆了个鸿门宴,直接把陈大人给抓了!后面,他还为了一点小事,把市舶司提举高公公也给抓了,这高公公可是厂臣跟前的红人,他这样做,摆明了就是没把厂臣放在眼里啊!”
张斌抓了个都指挥使和市舶司提举,这事在吴文杰这个酒囊饭袋眼里还真不是什么大事,因为他压根就不明白都指挥使代表着军权,而市舶司则是个钱袋子,他关注的反而是“鸿门宴”三个字。
郭希禹的话刚一落音,他便追问道:“噢,鸿门宴,什么鸿门宴,仔细给我说说。”
郭希禹闻言连忙解释道:“这张大人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一跑过去就把海盗郑芝龙给说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