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您大驾!”
杨文忠微笑着摇头道:“什么劳驾不劳驾的,我这正准备回去呢,经过你这里,顺路进来看看而已,怎么,不欢迎啊?”
这玩笑开的,张斌连忙再次行礼道:“哪里哪里,大人能来教导属下,是属下的荣幸。”
杨文忠对张斌还是很满意的,这年轻人虽然后台硬,但从不仗着后台到处惹事,对上官也相当的恭敬,可谓温文尔雅,“勤勉”有佳。
他点了点头,指着书桌上的邸报道:“双全,这个你看了吗?”
张斌恭敬的道:“属下已经看过了。”
杨文忠貌似考校道:“你怎么看?”
张斌想了想,老老实实的回道:“东林怕是要完了。”
杨文忠点了点头,叹息道:“是啊,东林怕是要完了,这天怕是要变了。”
张斌知道,杨文忠所说的变天肯定不是指改朝换代,而是指朝廷掌权的人要变了,他忍不住请教道:“敢问大人,这金陵的天会不会变?”
杨文忠看了看张斌,语带深意道:“金陵的天肯定也要变一变,不过,他们不一定看得上这些闲散衙门,或许来的不一定是他们的人吧。”
张斌闻言一愣,对这些闲散衙门不一定感兴趣,那么什么人会来掌权呢,难道,还有魏忠贤不敢杀的人吗?
杨文忠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随即便起身道:“双全,你放心,不管谁来,只要你不去招惹,人家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说罢,他双手往后一负,转身向外走去。
张斌连忙拱手道:“多谢大人指点。”
杨文忠这话,听上去有点像是在道别啊,难道他知道自己这尚书当不长了?
这一天,张斌都是在沉思中渡过的,他一直在想,如果南都兵部尚书换成了阉党的人,自己该怎么办。
不理不睬,肯定不行,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