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甲二十五名已经够高了,按理是应该进入翰林院继续学习的,又是这个奸贼干的好事,哼,排除异己,胡作非为!”
他这是对魏忠贤有成见,所以认为这点小事也是魏忠贤干的,其实,张斌没能进翰林院跟东林党也有一定的关系,并不全是阉党干的好事。
当然,他不会点破,所谓同仇敌忾,曹化淳能把他看成同样被阉党迫害的战友,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他假装犹豫了一下,然后装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叹息道:“唉,我此生怕是无望入阁拜相了,名利倒是其次,恨只恨不能为君分忧,不能为国出力,不能为民谋福啊!”
曹化淳闻言,不由对他更为欣赏了,的确,不能入阁,对朝局的影响就有限,就算做的再好,也只能造福一方。
他不由安慰道:“张大人,时也命也,值此奸贼当道之际,不能入阁,兴许是一件好事,唉,还是不说这些了,切磋书法,切磋书法。”
说罢,他拿起另一支笔,抽出一张白纸,刷刷刷把张斌写的话抄了一遍,不过,他用的是颜体楷书。
写完一张,他并没有马上停下来讲解,而是继续抽出一张白纸,刷刷刷又把张斌写的话抄了一遍,这次,他用的是柳体楷书。
写完这两张,他放下毛笔,介绍道:“初练书法者大多练习颜体和柳体,所谓颜筋柳骨,颜体雄浑,柳体清秀,各有所长,你可以回去琢磨一下,比较喜欢那种字体,下次我们再切磋进阶的书法,可好?”
张斌闻言,连忙拱手道:“多谢子虚先生指点,我回去之后会好好揣摩的。”
说罢,他拿起曹化淳写的两张手稿,仔细吹干,小心折叠起来,慎重的放入怀中,随即又命人进来收了笔墨纸砚。
待桌上收拾一空,张斌立马大方的道:“先生喜欢吃什么,只管点,就当一点谢礼,可好?”
曹化淳闻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