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琴治堂都不能去,衣冠不整而坐堂,那可是违法的,他只能将胡江招到后院正堂来交待。
胡江不明白,县令大人都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还不好好休养,这才过了几天,竟然就招他去议事!
不过,他只是县丞,县令大人的命令他还不敢违背,他只能乖乖来到后院正堂。
这会儿张斌的形象真是不敢恭维,由于胳膊受伤,他一边的衣袖都套不进去,只能像和尚披袈裟一样,穿一半,披一半,然后,再披个外套,给人的感觉,简直就是不伦不类。
不过,胡江也不敢笑话他,双方见礼之后,他便恭敬的问道:“不知县令大人招属下来有何事吩咐?”
张斌直接问道:“胡大人,你对水稻的种植了解吗?”
胡江闻言,略带自豪的回道:“回县令大人,属下对水稻的种植略知一二。”
他这意思,就是很懂了,略知一二只是谦虚的说法。
这会儿的官员大多对经商不屑一顾,对农业却是很重视的,什么县令、知府、布政使,甚至是六部尚书、内阁大学士会种田,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何况是一个县丞呢。
既然很懂那就好,张斌直接道:“本官想尝试一下,将早稻收割完,再种植晚稻,看产量能提高多少,但现在这个样子,却是做不了这个试验了,所以,本官想让你去试试,不用试验太多,一两亩地就够了。”
胡江闻言,颇为为难的道:“呃,县令大人,请恕属下冒犯,数百年来老百姓都是这么种的,您为什么突然想着要试试别的法子呢?”
这是因循守旧,正是这种思想,阻碍了社会的发展,张斌有点恼火的问道:“怎嘛,不行吗?”
胡江连忙惶恐的回道:“不是,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只是觉得,数百年来老百姓都是这么播种水稻的,要改变,怕是很难。”
张斌闻言,坚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