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亦双坚定地说,“昂杰,我不想让你再被他为难,也不想跟总部没有交代——明天我单独去找他对方案。”
司昂杰听了,自然反对:“这怎么行?亦双,你绝对不能单独去见他,他本来就对你不安好心……”“正是因为他本来就对我不安好心,这件事情才非得我去,才能真正解决。”陆亦双说,“昂杰,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而且,他都已经快结婚了,也不能拿我怎么样。你在这里要好好照顾安安,他这两
天身体都不好。”
司昂杰实在坳不过她,便只能点头答应:“好,但你一定要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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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多,陆亦双做好了充足准备后,就走到阳台打了个电话给厉擎苍。
电话刚响了没两下就被接通,里面传来厉擎苍慵懒中带着些许得意的声音:“陆亦双,我就知道你会给我打电话。只是,比我想象中的要晚一点。”
他这副似乎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的自得,让陆亦双有些反感;不过她可没忘记,她现在是“失忆”的,就平静地开口:“当然了,厉院长。您对我们的方案不满意,我们怎么也得让您满意。”
电话那头语气微微上扬,似是来了兴趣:“你做好新方案了?”
“对。厉院长,您看您最近能不能抽空,跟我过一下新的方案……”可陆亦双话还没说完,厉擎苍立马打断她,干脆果断,“明天下午一点,在a市大学荷花池边。”“什么?”陆亦双顿时诧异到了极点——之前他们对方案,哪一次不是在温暖如春的酒店茶馆包厢内,舒舒服服地谈的?明天竟要她冒着凛冽的寒风,坐上整整三个小时列车,从上海跑到a市大学跟他对方
案?
如果说,他昨天对司昂杰还只是暗暗刁难,那现在他对她,简直就是明摆着的挑衅。
她自然不愿意这么麻烦,就开口:“厉院长,a市真的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