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家来把这一床铺盖收走,给你换一床新的。”
说完后,他就直接走出了卧室。
此刻意浩亨就像一个木偶般,木愣愣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更是佩服到了极点——虽然说,遗精的确是正常现象,但正常人被别人发现这个秘密,肯定会羞愧难当的吧,他怎么就能这么镇静呢?
而且还留了这么一大滩,他性的要求是有多强烈啊?既然这样,他为什么不去找个女人泄泄火?
到这里,他甚至有些同情起陆亦双来——要是这个女人再被他给抓回来,非得被他给折磨死不可!
*
上午到国仁医院后,厉擎苍在办公室里发了一个小时的呆,还是心神不宁,根本没法从昨天的那个吻中回过神来。
他从来都知道,陆亦双这个女人就是他的毒药,他只要沾染上一点就会欲罢不能;他却不曾想到,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药性竟越来越强,仅仅是一个吻,就能影响他到如此地步。
他知道这辈子,他是脱不了身了,也不会允许她脱身;要沉沦,就他们一起沉沦下去。
可是,他到底要怎样才能够名正言顺地跟她单独相处,刺激她,让她恢复记忆呢?
他稍想了一下,嘴角滑过一抹狡黠的笑容,然后就打开电脑,登录了cj婚庆公司的网站。
他找到客户投诉网页后,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噼噼啪啪”着,在对话框里打了很长一段话后,直接按下了提交键。
*
下午,cj婚庆公司总部的电话,就打到了陆亦双的手机上。
陆亦双一接通电话,那头的客户主管就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劈头盖脸地骂道:“陆亦双,你怎么回事?上午客户厉先生打电话过来投诉,说你昨天在跟他对婚礼方案时,对他出言不逊?”“你别忘了你和司昂杰来中国之前,史密斯副总对你们说的——这个单子要是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