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拢拉着,失去了颜色。
在经过他们边上时,愤愤的何伟祺不禁抬起头,不屑地冲厉擎苍叫道:“我真不知道你得意个什么劲!对,我是沦为阶下囚了,可你也不见得多好过吧?你的女人,早就不知道被我睡过多少次了!你竟然放任她用身体来引诱我,来刺激严梦洁……做男人能宽容到你这份上,我可真是自愧不如!”
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的何伟祺,自然看不惯陆亦双和厉擎苍这么好。要是能用言语来刺激厉擎苍,破坏他们的关系,那他心里也会稍微好过一些。
可还没轮到厉擎苍反驳,他身旁的警察立即一声爆喝:“何伟祺,你给我老实点,别耍花招!”
这就是阶下囚的下场,就连言论自由都是没有的。
陆亦双讽刺地看了何伟祺一眼后,柔声对他身旁的警察说:“警察大哥,麻烦你帮我把他押到民政局,我们还没离婚呢。一审法院就已经判下来,准予我们离婚了。”
“好的,陆小姐。”警察对陆亦双的平静语气,与刚刚对何伟祺的粗暴,形成了鲜明对比。
*
民政局。
由于陆亦双和何伟祺的夫妻共同财产,早在一审时就已经当庭分割好,又没有孩子,因此离婚手续办理得很快,不一会,两本印着钢印的暗红色离婚证,就交到了他们俩手上。
握着这刚刚制作好,甚至还散发着些许余热的离婚证,陆亦双心里不由得一阵激动——纠缠了一年多,总算拿到这本证了。
而旁边,手握离婚证的何伟祺,那表情却空洞到有些失神。
一年多前,他跟陆亦双也是在这里,一起欢天喜地地办理了同样鲜红的结婚证。那时的他就是心机叵测,看着那面带单纯而甜蜜笑容的陆亦双,只想着怎样能够利用她,来得到整个陆氏医疗。
但那时的他肯定不会想到,一年多后的现在,他非但没能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