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要证据,甚至脸上还一副“我就是做了,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让杨秀琴既火冒三丈,又感觉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说不出话来。
她总不能说,她昨晚通过电话,偷听到了他们小夫妻说话吧!
接下来,陆亦双先是看了严梦洁一眼,然后,语气里终于有了些委屈:“对,厉院长是我的前夫;我在上海的时候,是跟他走得近了一点。可我完全是为了让他好好治疗安安啊,毕竟现在,全球只有他一个人能治安安。没想到,这样都能被人误会……那三个月后,我还要不要带安安去拆石膏了?”
现在,安安就是严梦洁的克星。严梦洁一听陆亦双这么说,立刻转移阵地,帮着陆亦双:“嫂子,那是婶婶在开玩笑呢,你别放心里去。之后,自然还是要带安安去上海的。”
严梦洁这么一说,陆亦双更委屈了:“可是,哪有这样开玩笑的啊!妈也说了,抚养孩子是女人的本分。我尽了我的本分,带安安去上海治病,竟还是要被这样说……看来,妈是不喜欢我跟厉院长有任何接触。那这样吧,反正安安也不是我和伟祺亲生的,那我现在就不管了,把他丢去福利院,任他自生自灭,我也就永远都不用再见到厉院长了,这总行了吧?”
她这样说,无疑是将了严梦洁一军,让严梦洁立刻叫起来:“当然不行了!嫂子,你既然把安安领养回家,那就要对这个小生命负责,要管到底的!”
陆亦双赞同地点点头,然后一脸顾忌地看了杨秀琴一眼,语气里竟然还有些许害怕:“可是,妈……”
“婶婶,你刚刚说的话,的确过分了些,还是跟嫂子道个歉吧!”严梦洁轻推了推杨秀琴。
杨秀琴哪受到过这种屈辱,当然不肯道歉,还理直气壮地说:“可自古以来,只有儿媳顺着婆婆,哪有婆婆给儿媳道歉的道理!”
“这样啊……”陆亦双也不强求,扭头看了看何伟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