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不得了了!”就在这时,护工有些不耐烦了,冲严梦洁,杨秀琴和何伟祺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才见了安安一眼,严梦洁自然不肯就这么离开,何伟祺和杨秀琴只能硬生生将她拉到一旁。
等推床进了电梯,严梦洁终于忍受不住,哭着爆发开来:“我才是安安的亲生母亲,凭什么陪在他身边的是陆亦双,不是我!现在,安安都不认识我了……”
“给我住嘴!”何伟祺严厉的声音打断了她,瞪了她一眼,“你想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吗?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允许你们来这里吗,就是觉得你会控制不住情绪,给我捅大篓子!”
“好了,都到了现在这地步了,你们就别吵了!”杨秀琴立马打圆场,“我们去楼下手术室门口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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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亦双跟着护工,一路把安安推下去。周围的人看到推床上躺着的,竟然是这么小的孩子,纷纷面露讶异,有的还直接说:“才这么小的孩子,就要做手术……”
陆亦双终于忍受不住,泪水如疾风骤雨般,簌簌而下。
他们刚把安安推到手术室最外面的等待室,就看到厉擎苍匆匆从工作通道走出来,身后还跟着五六个医生。
今天,他看起来精神很好,脸上的表情依旧是云淡风轻,略带疏离,笔直的身形颇具气场。而他身后的医生,都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一场风险重重的大手术,个个神色凝重。
这一刻,陆亦双一颗心直接跳到了嗓子眼。她双手紧张地握紧拳头,但也只能眼巴巴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仿佛现在,他就是上帝一般。
的确,现在厉擎苍就是上帝,手中握着安安的生命和健康,以及陆亦双那颗随时会崩溃的,脆弱的小心脏。
可是,又有谁知道上帝所承受的,巨大的压力和痛苦呢?
虽然他在德国时,是研究出了膀胱外翻矫正术,但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