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岸同样是一片红色的岩石高坡,我们似乎处于一个狭长的岩石溪谷之中,我可以看到下游的两岸都变成了高耸的悬崖,我所站的位置是唯一一片平缓的可以往上
走的高坡。
我又低下头看了看身体,发现虽然是刚刚从水中走上来,但是身上很干燥,没有半点水渍。这倒是让我松了口气,要是浑身湿透就很麻烦了,虽然背上的登山包是放水的,但是要继续走的话还得把衣
服弄干才行。
这时候我才想起刚刚俞五那没说完的话,见俞五已经走到了岸边,我便开口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我没听清,一什么?”
俞五拉了拉肩膀上的背包带,随口答道:“我说那几个人,好像是一——”
他话说了一半,又说不下去了。
“哎,你怎么话老说一半——”
我还没抱怨完,就看见俞五一脸古怪的神色看着我的背后,缓缓举起了双手。
我心里咯噔一声,猛地回头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十几只黑洞洞的枪口。
十几个带着头盔和防毒面具,穿着防弹衣端着步枪的人,缓缓的从高坡的另一面走了上来,枪口正对着我们。
一个一头白发,左脸带着面具,穿着熟悉的长袍的男子,从人群中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恶意的微笑。
“又见面了,阴五门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