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

说到那人，她突然噤声，垂下了头，半晌，才又小声的问：“师父……你没有被牧野杀了吗？”

“他为什么要杀我？”对于苏七月的问题，他有些莫名其妙。

“牧野跟你……没有事？”她懵了，“他不是杀了歌姐姐吗？还有司家那么多人，我以为师父你这么多年不联系我是因为被牧野……”

“怎么可能？！”恩泽吃惊的看着她，湛蓝的瞳孔微微缩着：“牧野怎么可能会杀我，他又不是什么杀人魔。”

“那司家和歌姐姐……”

“七月宝贝啊，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的杀人的，牧野他，或许是伤害了小歌，你的孩子，还有司家那么多人，但是你就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这么做吗？”

“我……”被说到了心事，苏七月有些不安。

的确，她只知道，自己的孩子，被牧野杀了，司家，被牧野灭门了，连同歌姐姐，都被牧野杀了……

可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为什么，甚至，都没有去问过牧野人格分裂的理由！

她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因为失去了孩子，想要去找他，想要了结……

在他什么都没说没解释的情况下，活生生，将他逼死了……

见状，恩泽叹了口气，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牧野他有人格分裂，我一直都是知道的，因为当年，在发生了司家那件事之后他离开司家在外流浪，遇到的人，就是我，我是他的师父，他的所有一切，都是我教的，本质上，我教他这些的目的，是为了

让他了解自己的情况，只是可惜，两个人格的记忆，并不共同，准备来说，司牧野，拥有牧野的记忆，但是牧野，没有他的记忆。”

“那，也就是说……”

靳凉城说的，当年牧野一觉醒来司家全没，这个情况，根本就不是他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