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她温柔地看着柳成元道:“你说得很对,郡主不可能会掺和到柳家来。”
“倘若你想去接她,那便带着旭安去吧。”
“她可能会避着你,但绝不会避着旭安的。”
柳成元望着温柔善良的妻子,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让他有一种窒息的压抑。
他握着韦静的手,低声道:“对不起。”
韦静反过来拍了拍他的手道:“说什么傻话,之前我不明白,现在听你一说,便都明白了。”
“郡主说的那一番话,就是为了让我安心。”
“她一个高高在上的郡主,为了不让我们夫妻失和,宁愿抹黑自己。”
“十年前的郡主,那样风光霁月的人物,如今也有委屈自己的时候,可见她是真心的希望我们能好。”
“真心希望”,那才是剥皮拆骨的残忍!
柳成元牵强地笑了笑,然后认真道:“我知道了。”
知道以后该怎么做! 知道那丝情愫犹如那个夜晚,只能永远被埋藏起来,再不能让人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