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一家欺负了去。”
柳福明说完,两行浊泪当即又流了出来。
“呜呜.......呜呜.......”
柳晴雨捂住嘴巴哭了起来,真正知道,爹爹要离开她了。
她好怕,她一个人什么都做不好!
林子哥不在,她心里会慌,会害怕!
李光庆接过庚帖,看向柳晴雨道:“若是林子出不来,你可愿意来我们老李家,当守寡的儿媳妇?”
“呜呜......呜呜......”
柳晴雨哭得很厉害,她好怕,根本不知道要不要做这个决定。
柳福明见女儿没有表态,当即出声道:“你没有叔父堂兄,你没有舅家姨母,除非你想去金州,或者一个人守着房子,刺绣为生。”
柳晴雨闻言,连忙摇了摇头。
她不愿!
柳福明见状,对着李光庆道:“我这个女儿,太软弱了。”
“当初我不允婚事,何尝不是想看看她的决心。”
“可是她太缺乏勇气,总想着随意而安,可这世间是好的,往往都是自己争取来的。”
“错过了,谁还会送到你面前,我若不是要死了,放心不下她,怎么还有老脸回来找你们?”
李光庆闻言,颇为了然地点了点头。
他再次看向柳晴雨,将庚帖放回柳福明的手中,然后出声道:“她不愿就算了,她伯母脾气冲,最不喜欢看到哭哭啼啼的姑娘。”
柳福明手一紧,面如死灰。
他按着庚帖的手一动不动,心里却痛到痉挛。
孩子的路,做父母的再担心,还是不能代替走。
罢了,也许一切都是命!
柳晴雨见爹爹收回庚帖,心里忽然就不挣扎了,相反,还空得厉害。
似乎有些藤刺在心里来回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