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润泽明白过来,可他觉得陈青云初出茅庐,就算接掌了云鹤书院的势力,对于党羽遍布的张金辰来说,也不过是以卵击石,不足为惧。
“以其慢慢扶植弟子,不如你再入仕,我相信会事半功倍!”
徐润泽建议道,这是他的心里话!
齐瀚摇了摇头,这些年皇上对他颇有信任,这信任却是因为他没有参与权柄之争。
再说,青云的谋略,早已非他可比!
谢大爷第一次上门求人,而且对方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他当然是不甘心的,可是有什么办法?
自己的婆娘还关乎着儿子的前程,救出大牢就算是死,也是要死在谢家的。
“谢大爷有什么事情吗?”
陈青云去了厅堂,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问道。
谢大爷的脸涨红起来,他额头上的伤还没有好,一阵一阵地疼得厉害。
“我夫人确实对不起陈娘子,我腆着这张脸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肖姨娘孩子的事情,谢府不追究了,如果你这边愿意高抬贵手的话,那么日后有什么难事,尽管来谢家找我!”
谢大爷将手里的东西推过去,那里面有五百两银票。
陈青云打开,好似玩意一样地拿着那银票晃了晃。
只听他冷冷地嘲讽道:“一位谢家的大夫人,就值五百两吗?”
“谢大爷不妨跟我说说,如果你去衙门赎人的话,要给多少?”
“按照律例,栽赃陷害,殃及人命者,非千两而不能赎出去?”
“而至害人致死者,死刑犯一律不可赎!”
“否则谁都可以赎人,律法岂不是成了摆设?”
陈青云说完,将那盒子推回去。
谢老爷的面色变了变,眼眸浮肿,心里感觉跟被挖去一块,疼得他脸色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