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

激动的是，杨凡再一次让他们见识到了，什么叫深不可测。

他们发现，每一次杨凡出手，实力都更强了。也不知道，是一开始就没尽全力，还是在短时间内，又有了突破。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总之都极其可怕。

反正，他们是绝对做不到的。

叹息的是，或许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被杨凡超越了。

自己也曾是无数人眼中的天才，可现在，却要被另外的天才超越，这种心情，真的很复杂。

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杨凡一刀斩出，刀芒划破虚空，手臂粗的空间裂缝，是如此的显眼。

刀芒携带着两种不同的波动，在同时爆发出，震动苍穹般的强悍攻击。

吴锋惊魂槊爆发出刺目的血色光芒，却依旧在刀芒的斩击下，如同脆弱的玻璃般，变得支离破碎。

惊魂槊露出了原本的黝黑，吴锋哇的一口鲜血吐出，踉跄着倒退。

杨凡又是一刀斩出，吴锋勉强抵挡，最后却被轰进了下方的沼泽之中。

沼泽被吴锋身体携带的残余力量，冲击得翻卷出去，露出了一个百丈巨坑。

吴锋撑着惊魂槊，拼尽全力站直身体，脸色苍白的可怕。鼻梁上斜着的伤痕，此时都仿佛失去了原本的威慑。

让吴锋在这一刻看上去，没有了那股冷厉和凶狠。

杨凡横刀在胸前，从半空中落下去，没有以俯视的姿态，看着吴锋。

“吴师兄，可曾失望？”他问道。

“我很满意。”吴锋却是一笑，回答道。

他的脸上，没有失败的沮丧和失落，亦或者不甘等情绪。

哪怕笑着，也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平静。

说完，他托着受伤的身躯，脚步不稳的离开了沼泽地。

众人的目光，从他身上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