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同意。

天人境大圆满，距离超凡境只有一步之遥。

但这一步，却是天差地别。

这是法则和大道之间的差距，其中存在着无法形容的鸿沟！

第一海城的城主，沉默了片刻后，面向杨凡，缓缓道：“希望你不要后悔。”

“放心，我绝不会后悔的！”杨凡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而且，我说话一向算数。”

钟廉忽然狞笑道：“杨凡，敢不敢赌得再大一点，我们之间不分胜负，只分生死！”

杨凡跟着咧嘴一笑：“好啊！”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在周围的人群间接连响起。

疯了！

是真的疯了！

他们看着杨凡，就如同看着一个疯子一样。以天人境挑战超凡境，并且还答应对方，不分胜负，只分生死。

这和送死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