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纯儿匆忙用纸巾拭去,南宫寒野抬眼看向红透了的洛映水,嘴角噙一抹笑,独独地射向她。
“或许是某只发情的猫留下的痕迹。”他意有所指,洛映水窘到无处可遁的地步。
弥纯儿脸上露出一丝害怕。“书房有老鼠吗?快点叫人来清理哟。”
“别怕。”有意当着洛映水的面吻弥纯儿,南宫寒野向她投去挑战意味十足的目光。
弥纯儿因为这一吻而羞怯着。“野,别,有人在看呢。”她的身体却不断地往南宫寒野的身上蹭,行动与话意完全相反。
“好了,出去吧。”南宫寒野直接推开她的身体,不带丝毫留恋。
最终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低眉顺眼,无意间看向垃圾筒里那张留有液体的纸巾,她脸上的红色便再也褪不下来。
“不太在意,只不过是个意外。”南宫寒野一语双关,洛映水不舒服地转转头,眉头轻易地皱起。
在他看来,他们的每一次亲密都只是意外吗?她在他的心里,终究不过是个过客?
这种感觉令她很不舒服,倔强地扭过头,直接对上他的眼。“是的。南宫先生对我的设计有建议吗?现在可以提了。”
南宫寒野用极为不快的眼光打量了她半天,在她以为对方要有所行动时,他放低身体,懒懒地坐回了黑色的极具气势的皮椅里。
双手交叠于身前,他摆摆头,无所谓般道:“当然,有很多建议。第一个建议就是,在三个月内不可以离开,否则,我会让你这一辈子都见不到睿儿。至于以什么借口,那是你的事。”
“你……”洛映水因为气愤而语塞。软肋捏在他的手里,现在的自己就像一只折翅的小鸟,除了任他掌控,没有别的办法。
洛映水就像一个死赖着不肯走的赖皮一样,以十分不情愿的表情,跟弥纯儿说明必须呆够三个月才可以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