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堂上鲜少发言,但只要是他嘴里说出来的,皇上必定采纳。”
“是啊,东亭候是朝堂中极少只做实事少说虚话的臣子,父皇对他很是信任。这也是为何他一开口,父皇就立即允准我前往灾区的奏报了。”
“说来这事还真是全靠他了,要是我一开口未必有这效果,反而会弄巧拙。离儿,你打算去东亭候府答谢他么?”
这么大一个人情,不上门说声谢谢,怕是有点说不过去。
墨离摇了摇头,思忖道:“东亭候不喜欢虚礼这一套,再说他今日在朝常上帮我,已经引人注目了。我再私底下特意为此事上门,岂不是让有心人更加揣测不安?罢了,日后有机会再言谢吧,不必刻意走这一趟。”
被墨离这么一说,宁老王爷也觉得是这个理。
“倒也是。本来皇上可能对东亭候为你帮腔心中没有起疑,可你再这么走一遭反而让他多想了。也罢,他本就是个不拘礼节之人,你谢不谢的他并不看重。之所以会帮你,说不定他也是察觉这次赈灾有猫腻了。“
三十万两白银拨下去,仍然每天都在死人,可见这赈灾的银子根本没到百姓手中,至少有一大部分没到。
一提到这个,宁老王爷就忍不住要激动:“咱们沙场的兄弟用鲜血保下来的百姓们的命,却让这些个远在庙堂享受惯了平稳富贵的文臣们给吸了去,竟干出这些个见不得人的勾当,实在是侮辱身上那身官服。”
说罢,酒杯重重砸在桌子上,直把墨怀和方瑶都吓了一跳,直愣愣望着他。
许是察觉到自己动作太大了,宁老王爷脸上有一瞬间的紧张,主要是他这个宝贝儿子可是禁不起吓的人。
见墨怀只是愣了一下子复又低下头继续若无其事的吃着饭,这才放下心。
但语气仍不自觉的缓和下来:“你这次前去,务必稳住灾情,让百姓感受到朝廷对他们的关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