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诈,我是自保。若你们江山易改,本性易移,这字据就是一张废纸而已,起不到什么作用。怪只怪你们心胸太狭窄,心思太毒,连自己的儿媳和亲孙都不能善待。我也是没办法了,你知道的。”方瑶凉声道。
比起用手段,她哪里及得过方张氏的万分之一。
“另外我还可以告诉你们,这里面不止有老鼠药的事,还有银镯子被偷的事也写得清清楚楚,我背了这么久的小偷的骂名,总算在今日可以洗脱了。”
陈菊听到这话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嚣张和得意,就像一只斗败后的老母鸡,恐慌的不知所措。
方张氏死盯着方瑶和面前这两张氏,瞳孔缩了又缩,忽然脑袋里闪过一道光亮,她复又笑了起来。
“就算这字据可以证明你说的老鼠药和镯子被偷全是陈菊所为,那又如何?干我什么事?你有证据证明推你落水是我主使的吗?没有,所以这字据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她一边说,一边挣脱赵小田的钳制。
方瑶眼睛微眯,是啊,这字据只能证陈菊有罪,方张氏的罪可定不了。
纵然现在大家都相信她落水的事是方张氏所为,可到了族部那里,人家讲究的还是一个证据而已。
纵然大家现在对方张氏这张恶毒的嘴脸已经充满了厌恶和鄙夷,但也不得不对这件事重新定夺。
里尹道:“瑶丫头,你还拿得其他证据么?”
方瑶摇头,她现在也十分无奈。
“那有证人么?”
方瑶依旧摇头,当时救她的是墨离,而墨离是在她落水之后才出现的,那时方横早就跑得不见踪影了。
“如果都没有,就不能定你祖母的罪,她也不必走这一遭!”
“我懂。”方瑶盯着方张氏,即便恨她入骨,也明白这劫她是侥幸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