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听说了,马上就包了车子赶来了。”
二扣子站在边上,“上午我在工地上听到他们在议论,说叔昏迷了。我这么个急啊!一回家就告诉了荷花,这不,就赶来了。叔好了,我们也放心了。”
程一路心里涌出一股子暖意。望着二扣子和荷花,道:“没事了。你们能来,我很高兴。晚上就别回去了,住我那儿。”
荷花让二扣子把手上的瓦罐端过来,放到床边的小桌上,打开,一股香气热乎乎地冒出来了。刘卓照伸头闻了闻,“香,真香,老鸡汤吧?”
“是老鸡。叔,趁热,吃一点吧。”荷花又从包里拿出勺子,端着瓦罐,准备来喂程一路了。
程一路道:“刚才他们才弄了吃的。等等吧。老鸡下蛋,怎么就……唉。荷花,孩子快一岁了吧?”
“是呢。会走路了。那次带来拜拜叔爹爹。”二扣子接了嘴,“村里人说,等叔叔好了,要接叔叔回咱村里住几天。他们都要来,我挡了,怕他们吵你。还有学校的那些孩子,都记着叔的恩德呢。”
“别说了。更不能让他们来。这点小病,值得?”程一路对刘卓照道:“这么多人挤在这,也不行。你们干脆都回去吧。”
刘卓照说这哪行?我们是军人,有纪律的。又对二扣子道:“你们就去一路的家里吧,顺便也把他们家整理整理。”
二扣子和荷花又磨蹭了会,还是走了。
第二天上午,王志满就像战士站岗一样,八点准时进了病房。汤其望也来了。刘卓照他们正要走,被迎头来的王进市长拦住了。王进问一路书记还好吧?刘卓照说很好。王进说你们这是……刘卓照说我们这是战友会。
王进也不再搭理,进了病房,马上道:“一路书记啊,我昨天在省城听说你病了,我可是很急啊。专门打电话给蒋院长,还让他把你的病情报给省立医院的一位专家。后来听说你没大碍,我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