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了不得。我有什么心事啊?写在脸上,还是挂在眼角啊?”程一路打趣道。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刚才齐书记说的那事,我看不太可能。刘卓照书记不会做那样不明智的事吧?”岳琪问。
“按理说不会。可是再精明的人,也有糊涂的时候。我就怕……”程一路脸色凝重了。
岳琪也叹了口气,突然问:“上次到北京,到底是啥事啊?不能告诉我,是吧?”
“能告诉你。其实是我的一个战友去世了,一个女战友。”程一路望了望窗外,香樟在风里孤寂地摇动着。
“女战友?啊,我知道了。不过,她应该很幸福的。能让你程一路团长亲自跑到北京,也是她的福份了。”岳琪这话说得有点儿伤感。
程一路马上道:“也没必要这样想。活着总是美好的。”
岳琪笑了,“也是,活着,能跟你程书记说话,不就是一种美好?”
程一路也笑笑,却有些酸涩。
晚上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最近,程一路特地回来得晚。他怕又看到荷花。荷花大概也知道程一路的想法,所以每天来做做家务,做完后,也就早早地回去了。她还是照常地为程一路卖一些水果,有时也卖一束花,放在客厅里。程一路一回家,打开门就能看见。那花鲜鲜的,很青春的样子。
“唉”,程一路看着摇摇头。
刚坐下,电话响了。程一路接过来,是一个很有些低沉的声音,“一路吧,你好啊!”
程一路想了一下,想不起来这声音应该属于谁的。就支吾道:“啊,好好。你是……?”
“我,王士达啊。怎么?听不出来哪?哈哈。”对方答道。
王士达?程一路迅速想起王士达的大脑袋,和短而粗的脖子。“是你啊,王厅长。怎么想起来我了啊?”
“怎么?我不能想你?就允许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