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是去剪彩了吧?”
“嗯”,程一路嗯了声。
“这是南州历史的一次疼痛哪,程书记。可惜我辈小民,没有能耐。不然……”余百川叹了口气。
程一路明白余百川的意思,一直到现在,他还在为老牌坊街的拆迁,耿耿于怀。在网上发表了很多贴子,掀起了一股讨论热。齐鸣书记为此很是生气,让程一路专门找余百川谈了一次。一点效果也没有,这是程一路预料到的。余百川的心里,总是打着个结。只有时间才能解开,只有他自己才能解开。
回到办公室,程一路刚看了会儿文件,刘卓照打电话来,说晚上请程书记在一块坐坐。程一路问还有谁,刘卓照说都是战友。程一路答应了。刚放下电话,手机又响了起来。是简韵。
简韵说她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突然想到了程一路程秘书长。
程一路笑笑,竟然有一种感动。他问简韵现在怎么样,一切还好吧?
简韵说不好,上次回南州,想请你喝茶,你却到北京去了。人家不就是想见见嘛?
我知道,程一路继续笑着,下次回来,我请你喝茶,行了吧。
那好,一言为定。我晚上就回去。简韵说完,程一路说今天不行,晚上要喝酒,改天吧。
简韵也就答应了,又嘱他一个人要爱护身体。这个小女子,虽然年龄小,说出的话却让程一路感到温暖。
简韵的电话刚完,余百川进来了,递给程一路一卷纸。程一路问:“什么啊?”
“你打开看看”,余百川道。
程一路打开,是一张毛笔字。一面写着一首诗:
十年京兆一书生,爱书爱字不爱名。
一饭膏梁颇不薄,惭愧万家百姓心。
录田家英诗一首,余百川
程一路深思了会,说:“谢谢,谢谢,百川哪!”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