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道:“
秘书长昨晚喝多了吧,现在还有酒气呢。”
“是吧”,程一路摇摇头。
马洪涛却从走廊上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嘴里说:“不好了,
秘书长,出事了。”
“出事了?什么事?”程一路问道。
“冯军冯书记死了”,马洪涛紧张得腿在抖动。
程一路也呆了,又问了一句,的确是冯军死了。马洪涛定了定神,才道:“刚才仁义那边打电话过来,昨晚仁义的雨特大。好几个矿区渗水了。冯书记带队亲自检查,结果被埋在一座矿井口了。同时出事的还有县委办的两个同志和安全局的局长。”
程一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里涌出了泪水……
雨终于停了,初秋的阳光金黄而明亮。
程一路站在窗前,看到那些樟树,在秋阳之中,都抖落了身上的雨水,舒展开了它们精致的绿色。连日的雨,使樟树也像一个得了忧郁症的孩子,失去了精神。现在好了,阳光出来了,小小的树叶在阳光中,静静地打开。清香也在它的静静打开中,一缕缕地沁入肺腑。
组织部长徐成过来了,他要同常振兴副书记一起,找马洪涛谈话。
程一路因为分管政研工作,自然也参加了。马洪涛的脸色却是郁郁的,一点笑意也没有。程一路拉了他一把,让他坐下。徐成开口说:“马洪涛同志,你大概也知道了。组织上决定调你到仁义县工作。暂任县委副书记,副县长,代理县长。”
“这个我知道了”,马洪活说着望望大家,又道:“可是,我不太想去。我觉得自己真的不适合基层工作。我怕我干不好!”
“有什么干不好的?一个市委政研室主任下去,能说干不好工作?洪涛同志啊”,常振兴停了一下话头,喝了一口茶,“洪涛同志啊,你还年轻。到基层锻炼,也是组织上对你的一种肯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