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仅仅正常不正常的事,这反映一个人的修养。以前张敏钊出事时,我还真有些担心。现在看来是多余的了。不过我听说,不仅仅省里,更上层也有人赏识你啊。”说着,王士达的笑分明有几分意味了。
“这哪有?连我都不知道”,程一路赶紧说。
“嗬嗬,这个不说了,不说了。下一步有机会也给我说说嘛,南州这个局面下,最要的就是团结啊。”王士达转了话题。
程一路点点头,他知道王士达已经表述清楚了自己的意见,就告辞了。王士达一直把程一路送到走廊上,亲热地握了握手。程一路一直到上了车,还好像感到王士达的话还在耳边回响。
中午程一路参加了市党史办接待新四军老同志的欢迎会,这些老同志虽说年龄大了些,但爱党爱国的激情一点没有减弱,相反,说起现在社会上的一些事情,比年轻人火气更大。这里面就有方良华的老父亲。方老说起腐败,牙根似乎都在打颤。程一路听着,也只是笑笑。他想起当初方良华刚下到县里时,为了当个书记,也是这个方老,拄着拐杖,差点把任怀航办公室的地板给戳通了。可是这会儿,他的刚正,甚至让程一路都有些羞惭。因为是老同志,特事特办,中餐安排了酒。这些老同志,酒量不大,但多少都还能喝上一杯。程一路也礼节性地喝了几杯。最近他很少喝酒了。
叶开把程一路
秘书长送回家,自己便找地方去了。程一路开了窗子,让阳光照进来。顿时屋子里有了一缕缕金黄。自从上次那次生日喝酒后,程一路让荷花回家了。后来二扣子专门跑来,解释说根本就没什么事。那酒也是真的米酒,只是叔身体太累了,所以喝了有点醉。而且,荷花也是看着叔醉了,留下来照顾叔。啥事也没发生。只是那丫头天快亮时困得不行,便倒在床上睡了。“真的,叔,您就相信我和荷花吧。”二扣子差一点跪了下来。
“这事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