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却为了那个女人而不管不顾。
辉发那拉氏的心情跌倒了低谷。
原本她是不屑使一些手段的,毕竟她是高门贵女,如今又是母仪天下的皇后,那个行为诡异、穿着放肆的女人根本不配与她对弈。
可皇上却如此青睐她,着了魔般的宠幸她,让她不得不使些肮脏的手段,大不了,就一同坠入这深渊。
反正,她已然在水深火热中了。
……
辉发那拉氏买通了常春宫的人,仔细盘问过后,对方说的一句话深刻的刺激到了她:
皇上以前有多会欺负先皇后,如今对这位姑娘就有多大的宽容与耐心。
辉发那拉氏听得心里沁出细细密密的刺痛。
爱新觉罗弘历的宽容与耐心,实在是太过奢侈。
连准噶尔之战都等不了的男人,不惜耗费上亿两银子也要攻打到对方毫无还手之力的狂妄又霸气的男人,竟能耗费数年等一个女人……
他的宽容与耐心,对那个女人该是多么的荣幸,而对她们这些其余的后宫嫔妃又是多么的残忍。
他是她们所有人的丈夫,却从未给过她们片刻温暖,哪怕是只言片语的关怀都没有。
他这个人实在是太过冷漠无情。
但她不能就这么认输了。
凭什么?她是辉发那拉氏的嫡长女,贵中之贵,一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女人,拿什么跟她比?
……
乾隆这个人作息实在是太有规律,几乎是雷打不动。
魏静瑶除了第一天晚上被他吓了一跳以后,后面几天都警醒着,于是就记下了皇帝陛下驾到的时间,以防对方司马昭之心太重,人又十分腹黑,她一不小心就着了道,半夜被他吃了。
可今日,他竟是没来?
魏静瑶迷迷瞪瞪的撑着等着他,宫女却回来恭敬的禀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