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德妃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时间有些呆愣。

平心而论，如果是祯儿，也差点儿踹死了一个小宫女，或者真的就是踹死了……

她会不顾一切的帮他掩盖，并劝解他，让他不要害怕，毕竟她的祯儿还这么小……

见额娘咄咄逼人的表情愈发柔和，四爷就明白了。

自嘲的扯唇，冷冷地呵笑出声：“额娘，在您的心里，儿子从来都是有差别的，与规矩无关。”

四爷咽下了后面的话，沉默地想：您会这样对我，无非是……您恨我。

“胤禛！你不要胡说八道！扯东扯西来掩盖你的罪责！在额娘心里，你们都是一样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可你犯了错，额娘就要指出来！尤其是在额娘的永和宫里，无数双眼睛盯着，不能落人话柄……”

四爷轻呵了一声，“永和宫？这永和宫，从来就不是我的避风港……小时候不是，长大了更不是……”

“你……！”

德妃被他这句话堵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明明是气他的，可看他这么伤心失落的表情，她这个当娘的，心里也有几分的不舒坦。

“额娘。”四爷突然格外冷静地直视德妃，郑重道：“儿子已成人，以后儿子的家事，就不劳烦额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