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长也说过,要警惕一个过路和尚,见到的话及时上报!”
四周的民众再无怔怔,精神振奋视线看向和尚所在:“你这.....”
但视线所在已经空无一人,嘈杂才起又瞬时无声,激动的兴奋的愤怒的情绪都变成了惊愕。
人呢?
众目睽睽之下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不是人,这才是鬼吧!
惊愕变成了惊惧,就要响起惊叫......
“和尚是跑了!这个和尚功夫极好!”有人先一步喊起来,“所以官府只让见到行踪上报,不让捉拿。”
是跑了啊,跑就是怕了,和尚怕了他们就不怕了,众人松口气,有人不怕,喊着要抓和尚,有人谨慎喊着去报告官府,有人开始争论此人不是和尚,是奸细假扮,有人则感叹,明知有贼人,楚国夫人怕伤及无辜只让警惕不让民众捉拿,这不是善心是什么?
街上嘈杂喧哗,有人奔跑有人喊叫,木和尚在一条巷子里阔步而行,身后的热闹看不到他,他也不再看这些热闹,将斗笠戴在头上。
困在迷津之中的人,叫是叫不醒,只能击破这片迷津。
......
......
山南道衙所在府城没有淮南道这边的喧哗热闹。
城池紧闭,店铺关闭,街上倒是有民众还在走过,或者聚在街头低声紧张不安的交谈。
谈的自然都是叛军要攻打麟州了。
铺天盖地的叛军,有说十万有说十五万有说二十五万,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也有人安抚:“大家怕什么啊,不是来打我们的。”
还有人安抚:“大家不用怕,叛军打不了麟州的,麟州好多兵马,咱们山南道的兵马都在那里呢。”
不说这个还好,说了这个四周的人面色更加难看。
“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