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深吸一口气将信叠起来放进胸口衣襟里,再铺展信纸提笔,伴着不时掀起帘子窥看的北风,专心的写信。
......
......
“夫人。”
一个侍童举着信从通往衙门的院门跳进来,蹬蹬向后院跑去。
“都督的信。”
后院的廊下正看金桔和武夫人玩翻绳的李明楼站起来,脸上露出笑:“快拿来给我。”
小童跑过去递到她手上。
“都督来信。”李明楼对武夫人道,“我先看,看完了给您说他写了什么。”
武夫人双手轻轻的摸索着金桔手里的彩绳,从错综复杂中挑起两根,灵巧的翻动,一面含笑点头:“好啊。”
李明楼拿着信起身进去了。
站在院门口的方二对姜名道:“看,小姐给他写了信,他立刻就回信了。”
姜名深以为然,满意的点头:“小姐更高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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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明楼在窗前坐下,拿出信要撕开又停下,神情有些扭捏,当时她一时烦闷写了那封信,信送走后就有些后悔,大家又不熟,武鸦儿看了会很为难吧,这种事没办法安慰也没办法细问,他该说些什么?
想到这里李明楼又失笑,他该说些什么是他上愁的事,她干吗思来想去!
信被拆开,展露与眼前。
“.....你说的很对,你父亲来自哪里无关紧要,你依旧是你父亲的孩子,血脉对世人来说,当然很重要,但有时候,它又是没有意义的事,比如我,我没有父亲,不知道父亲是谁,但我还是长成了我自己.....”
李明楼啊了声,用手掩住嘴,神情震惊。
武鸦儿没有父亲,不知道父亲是谁?!
这意味着什么?
李明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