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送物,兵马也随意驱使。”
“咿,为什么啊?”
“哈哈哈当然是.....是,是,是同仇敌忾!”
后两句的话让嘈杂热闹的厅内安静下来,用尽一辈子力气说出一个字话的男人咽了口口水。
“孝公子,孝公子教我读书。”他挤出一丝笑,解释着没有人想听的事,“说,说文武双全。”
武鸦儿笑了点头道:“不求文武双全,多读些书总是好的。”
安静的气氛稍微缓解,不待大家再要说话,武鸦儿主动开口:“你们说的我都明白,也正如大家所说,我武鸦儿无根无基,靠着凶名才有今日,我有的只是凶名,如果连凶名都没有,那这朝中天下更无我立足之地。”
诸人对视一眼,觉得有道理又有些犹豫。
“只要我能打仗,能牵制住安康山,不管我在哪里,都有立足之地。”武鸦儿道,站起来走到舆图前,指点给大家看,“我在这里牵制安康山,麟州再急也不会危,但如果淮南道危急,那麟州才是真正的危险。”
王力道:“但身在危险中的人是看不到这一点的,你怎么说服陛下信你?”
大家的视线便再次看武鸦儿。
“我从来不是靠说话让陛下信我的。”武鸦儿一笑,将长长的手指在舆图上轻轻一弹,“是靠刀和箭,血和肉。”
厅内诸人低声议论一番。
“那我回去一趟吧。”最先说话的男人道,“总要面见皇帝把事情说清楚。”
“要不要带些兵马回去?”另一个男人建议,“表明心意。”
武鸦儿摇头:“不,不仅不带兵马回去。”他看向那个男人,“向陛下再请兵到相州来。”
男人明白了,笑着应声是。
门外有咚咚的脚步声,不用守卫通禀,来武鸦儿这里还跑的放肆如今这相州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