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武妇,韩旭忙睁开眼坐正身子避开。
“少夫人。”他加重语气告诫,“请自重。”
......
......
日光越来越炙热,路边的蝉鸣也越来越撕心裂肺,甚至在一群人仓皇奔到树下时,还是鸣叫阵阵。
似乎连蝉儿都知道,今时今日不会有顽童捉鱼戏蝶粘蝉玩乐忙。
“渴死了。”
“好饿。”
“爹爹我脚痛。”
“娘,妹妹呢,妹妹丢了。”
“呜呜呜...”
挤在大树的荫凉中,男女老幼宣泄着疲惫悲痛,但疲惫悲痛也不能尽情的释放,不多时便有一个年长的撑着木棍起身,他的面色焦黄,口唇干裂,身上的衣着污迹斑斑,但依旧可以看出质地良好,想来原本是个富贵人,至少衣食无忧。
“我们不能停了。”他说道,“该走了。”
几个妇人孩童便哭起来:“阿伯,再休息一下吧,实在是走不动了。”
年长的男人顿了顿木棍,声音严厉:“死了就不累了,你们想死在这里吗?这里可是有范阳军出没的。”
这话让妇人孩童们哭声更大,但都站起来了。
男人看着老老小小,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叹气:“别怕,等走过小旺河,那边有振武军和丰威军,范阳军不敢过去了。”
男女老幼撑着身子走出荫凉。
看着前方大路上火烤的炙热,年长的男人再次给大家希望:“到了颍陈境内,就有吃的喝的。”
一个饿热昏沉沉的幼童抬起头:“随便吃吗?”
他们原本有东西吃,只是一路上除了防备范阳军,还要防备其他逃难的人,逃难的人聚集在一起就会抢落单的人,向求别人的吃喝更是不可能的事,他们的食物不得不精打细算。
男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