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表示不一定:“听说和见到的做派,也可以是安德忠安排的,一个乡村小丫头,被捏在别人手里只能乖乖听从摆布。”
一切都有可能,这可怎么办?
“乌鸦,要我说.....”老韩说道,话没说完耳朵动了动,话在嘴里变成了嘿嘿笑,“不让吃老鼠,我们可以吃别的,我翻到过几条蛇.....”
营帐的帘子被人掀开:“除了军营定食,吃其他的都不允许,你们可以一起离开这里,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老韩缩缩脖子:“要走也要天暖和了再走,光吃老鼠蛇可熬不过冬天。”
如果是真的军营,公然说要当逃兵,是要被军法处置的,但这里不是军营,泥瓦匠队长对这种话也没有愤怒,更没有斥责:“现在你们还在这里,就要遵守这里的规矩。”
武鸦儿撑起身子:“任队长我们知道了,以后不会再犯。”
泥瓦匠板着脸看其他人:“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也想要趴着歇息吗?”
老韩嘀咕一声小小年纪真凶,与大家做鸟兽散。
营帐里恢复了安静,外边传来训练的号角声,呼喝声,嘈杂又热闹,武鸦儿坐起来看着随风飘动帘子似乎出神。
“鸦儿,接下来怎么办?”趴着的男人也坐起来。
漠北苦寒熬练多年的身子并不是真的柔弱的新兵打几杖就起不了身。
“听到要当逃兵而不动怒,严练兵宽相待。”武鸦儿道,“安德忠的手下出乎我的意料,接下来真有些不好办。”
民壮营里几个人不守规矩被打,窦县城里做工的人又有几个人离开,对于民众来说这都是忽略不计的小事。
已经离开窦县一心只要回浙西的安小顺更不在意,给窦县送完贺礼任务也就算完成了。
贺礼回赠这种事本就是因为窦县才有的,当然其他地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