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看向了张叔，过了半晌，而后接着说道：“你身上的气息确实是让我感觉到十分的舒服。你走的是什么路？”

张叔略微的顿了一下之后：“圆满的路！”

“什么是圆满？”女帝的声音很轻，接着问道。似乎是在考验张叔一样。

只不过，这个问题却是让张叔哑然了，他静静的站在那里，过了好长的时间之后，才微微的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股的茫然，而后接着说道：“我还不知道，现在正在追寻，正在印证！”

“奇怪，你并没有圣人的果位，可是为什么身上会有圣人的气息？你也度过了圣劫。而后老天不允许你成圣？”女帝看着张叔，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一样，有些好奇的询问着说道。

我有些无语的撇撇嘴：“不，更狠。张叔直接的将圣门给打碎了。说自己的路还不圆满，纵然是成圣，也是一个不完美的圣！”

女帝似乎是有些震惊。

坐在那里，似乎是过了很长的时间。女帝才微微的摇了摇头：“太自负了！”

“这是自信！”张叔不同意女帝的说法，而后轻声的纠正着说道，话语之中带着一种强烈的自信，似乎是坚信自己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能成圣一样。

女帝摇头：“你确实是有天纵之资。而且，圣门摧毁之后，确实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可是，若是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呢？”

“嗯？”张叔顿了一下，却是没有说话。眼神之中有一些的疑惑。

女帝接着说：“一棵树的完美是什么样的？一片叶子的完美是什么样子的？一朵花的完美又是什么样子的？”

接连三个问题，让我感觉到有些发懵。

张叔却是陷入到了沉思之中，似乎是在十分努力的在思考女帝所留下的问题一样。他的眸子之中带着一股的不解。过了很长的时间，才抬起头来：“没有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