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远又查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经期喝点红糖水,还要注意禁食等等……看得他眼角直抽。
啧,女人这种软绵绵的生物,就是娇气啊。
孟沛远一边嫌弃着一边把刚抢到手的枕头又枕到白童惜的肚皮上,自己随便在房间里搜罗了几本硬皮书垫成枕头,勉勉强强的睡下。
翌日清晨。
孟沛远起床时,发现自己脖子僵了。
斜眼一看,白童惜侧对着他犹自好眠,而他昨晚友情赞助给她的枕头,被她无情的一脚蹬下了床。
孟沛远眉眼瞬间笼罩上暴风雨,他是为了谁才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的?
“喂,别睡了,快起来!”他粗着嗓子将她摇醒。
半响,白童惜水雾雾的眸子撑开一条缝,声音带着晨起时特有的软糯:“你干嘛啦,我想睡觉……”
看着她一脸无辜小动物的迷糊,孟沛远摇醒她的动作忽然顿住了。
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眼神一句话,他就受不了的硬了,明明听周易北的话要了她很多次,为什么还……
神志清醒了些的白童惜朝面色诡谲的他打招呼:“孟先生,昨晚睡得好吗?”
不提这句话还好,一听这话他干脆泄愤的在她脸上捏了一下:“你说呢孟太太?昨晚的加上今天的,你一共欠了我两次。”
白童惜捂着被捏疼的地方,含含糊糊的问:“什么两次?”
孟沛远也不废话,直接抓起她的手让她亲自感受,在她逐渐瞪大的双眼中,没好气的问:“现在知道了?”
白童惜缩了缩手:“嗯,麻烦孟先生忍一忍,大概还有十天半个月就可以为您‘服务’了。”
“十天半个月?”孟沛远调子一扬,一脸的不可置信:“你那里黄河啊,滔滔不绝?”
白童惜面部肌肉细微的抽动了下,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别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