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着脸,她只希望能够快点消肿,明天还要上班见人呢。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动静:“孟太太,我回来了。”
白童惜赶紧从沙发上爬起身,手足无措的把冰块藏在身后,装作刚洗完脸的样子:“你吃过饭了没有?”
望着正在玄关换拖鞋的孟沛远,白童惜心想郭月清居然舍得放自己的宝贝儿子回来。
“还没。”朝白童惜走近的孟沛远,眸光落在她微微红肿的面颊上。
察觉到他的眉心所注,白童惜赶紧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挡住自己难看的一面:“呃,我去做饭!”
孟沛远却上前一步,按住她的双肩,将她压坐回沙发上:“别急!”
白童惜扭开脸,不让他看见肿起来的那一边:“你要干什么?”
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她贴在脸上的发丝,上面印着几道鲜明的指痕,孟沛远肯定的说:“妈打你了。”
白童惜自嘲道:“是啊,那又如何,谁让我欠她的呢?”
相比起这一巴掌,郭月清脑门上开的窟窿可比她严重多了。
心,莫名其妙的一疼,孟沛远沉声问:“你身后藏着什么?”
白童惜紧了紧手里融化了一半的冰袋。
他摊开手,命令:“拿出来。”
在孟沛远逼人的气势下,白童惜乖乖的把冰袋交到他手中。
孟沛远一手挑高白童惜的下巴,一手用冰袋在她受伤的颊边按摩:“我已经尽力阻止过此事的发生了,奈何妈的耳目太过灵通。”
比男人小一号的手,忽然攥住了孟沛远运作的手腕,白童惜定定的看着他:“你认为是谁?”
孟沛远说出心中的人选:“可能是诗蓝……但也可能不是。”
这个答案,同样存在于白童惜的脑海:“你想怎么做?”
孟沛远的嗓音变得沉厚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