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根本不顾那姑娘的挽留。
老鸨子看着他的背影,嘲笑道:“就说吧,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春梅你还不信。”
春梅扬了扬手里的绢帕,“我说妈妈,不中用咋的了,他可是够大方啊,银子给的够多,还不用花力气,自己就把自己照顾好了,咱们不也省心了吗?而且以往都是客人看咱们,如今咱们拿着银子,还能欣赏客人们的美貌,你说多好。”
“嘿,你这丫头,说的还有些道理,得了,看看还有没有这样省心的客人吧。”
……
白子期从春华楼出来,天已经蒙蒙亮了,他困的要死,打算回去后睡个觉,然而,他只感觉到有个人影从眼前飞过,揉了揉,又没看到,困顿的时候,警惕性会降低很多。
他也没当回事,继续往前走,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人靠近,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就说了,他打不过江行止的,虽然他也不弱,就差了那么一丢丢,可是失忆后的江行止,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毫无招式可言,但是这种无招胜有招的打法,居然让白子期有些吃力。
“不是,你听我解释。”
江行止沉着脸,“没什么好解释的,你要是敢负了桑栀,我绝不饶你,以后不许来这种地方,不然我打的你满地找牙。”
江行止就近看了看白子期,模样不错,难怪桑栀会喜欢,估计就是这张脸迷住了她,虽然他觉得桑栀可能不会是这么肤浅的女人,可是除了这张脸外,江行止真的不觉得白子期哪里好。
四处沾花惹草的,人品实在差的可以。
白子期被打了一拳头,他发现江行止一门心思的往自己的脸上招呼,“喂,没人跟你说吗?打人不打脸?”
他不就是仗着这张脸迷惑了桑栀吗?那么江行止就不打别的地方,就打他的脸。
疼是一回事,他这么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