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末将来不及向主公请辞,已先率本部兵马赶回夏口平叛,请主公见谅。”
大堂,众人瞬间骇然变色。
刘表更是脸色惊变,不等亲兵念完,猛的转过身来,一把夺过了书信,急切的低头翻看。
书信白纸黑字写的清楚,黄祖要自率本部兵马,退往夏口。
“混账!渡江之战迫在眉睫,你竟然敢擅自率本部兵马回夏口,你好大的胆子!”刘表怒不可遏的大骂,将手书信狠狠的扔在了地。
蒯家两兄弟捡起来一看,脸色更是惊变。
蒯越一脸狐疑道:“先前黄祖说过,夏口城他留有心腹率一万兵马驻守,怎么好端端的,会突然发生叛乱呢?”
“夏口城再重要,难道重要得过本府的襄阳城吗?夺回樊城事关襄阳安危,他怎么能如此不分清重!”刘表没好气的骂道。
这时,蒯良却语气凝重道:“黄祖此举,最关键的地方,不在于他分不清轻重,而是他身为我荆州之将,先前不得主公之命,擅自提兵前来襄阳,现在又不得主公允许,自作主张率军回襄阳,他这是想要干什么,他眼里还有主公吗?”
刘表气到眼睛喷火,拳头握到咔咔作响。
蒯越却道:“眼下我们大军已云集南岸,渡江在即,这么重要的时刻,黄祖应该不会这么失礼,不得主公命令擅自退走吧。”
话音方落,又一名亲兵匆匆而入,惊叫道:“禀主公,将军传来急报,黄将军已率两万五千江夏兵,强行登船,沿江退往夏口去啦。”
瞬间,刘表感觉脑袋仿佛被雷劈了一下,头晕目眩,一口老血顶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