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凝,叹道:“看来这个苏子明果然非是池之物,他是铁了心不打算为公子所用了。”
“他以为他是谁,不过一寒门之徒而已,本公子能捧得起他,也能摔得死他!”刘琦不屑的哼道。
伊籍感觉到了一丝寒意,小心翼翼问道:“那公子打算怎么做。”
“很简单,本公子回襄阳之后,立刻说服父亲把那小子调回襄阳,然后再随便给他安置一个罪名,置他于死地!”
“死”字出口时,刘琦几乎是在咬牙切齿,伊籍能清楚的听出来他对苏哲的那种恨。
伊籍却面露忧色,劝道:“公子还是三思为好,那苏哲眼下是南阳太守,也算拥兵一方,万一他被逼急了,起兵公然反叛,反为不妙。”
刘琦却冷哼道:“他不过一郡太守,算他真敢反叛又如何,到时我一州之兵前去讨伐,还怕灭不了他吗!”
见得刘琦如此自信,伊籍不免更加担心,眼珠子转了一转,便问道:“此事关系重大,大公子不妨去向那个人请教一下。”
提到“那个人”,刘琦顿时眼前一点,点头道:“你说的不错,那人足智多谋,对天下局势洞若观火,这件事是该去请教一下他。”
说罢,刘琦便打马扬鞭,争速南下。
……
数日后的黄昏,刘琦已经坐在了汉水畔的一座竹舍之。
“公子面带怒色而来,似乎是碰了什么不痛快的事。”那布衣男子不动声色的给将一杯清水,推至了刘琦眼前。
“不单是不痛快,简直是不痛快极了。”刘琦将水一饮而尽,便将有关苏哲之事,道与了那布衣男子。
说罢,刘琦迫不及待的问道:“敢问先生,琦现在该怎么除掉那苏哲。”
“那苏哲乃是公子极力举荐,现下公子却又要除掉他,不怕遭人非议吗?”布衣男子反问道。
“我管不了那